案例讲解：关于数码摄影作品著作权的归属

原告摄影师金认为，他享有摄影作品“躺椅广告照片”的作权。他向法院提供了数码照片和存储照片的CD。CD显示，数码照片文件的创建时间为2008年9月20日22时39分24秒，相机型号为NIKOND200。2010年9月14日，**江东凹户外用品有限公司与巴布(中国)网络技术有限公司签订了《中国供应商服务合同》*******.com”。原告于2011年7月4日向公证处申请证据保全。在公证人的监督下，原告在上述网站的网站主页和相关产品介绍中使用公证处的电脑下载了被起诉侵权的图片。原告认为，被告**公司未经许可，在公司主页和巴布网站上使用原告享有权利的照片作为利润，侵犯了原告的合法权益。被告**公司未履行对**公司侵权行为的审查义务，也给原告造成了一定的损失，因此要求法院命令两名被告停止侵权并赔偿损失。经审理，浙江省宁波市中级人民法院认为，**公司的相关行为构成对原告作权的侵犯，**公司和**公司不构成共同侵权。一审判决结束后，各方均未提出上诉。原告的摄影作品是数码照片，所有权证据是数码照片转存后的存储介质。他能认定自己享有所涉及的摄影作品的作权吗？第一种观点认为，原告是涉案摄影作品的作权人，因为没有看到存储原始照片的相机。与传统照片不同，数码照片最大的特点是无形。传统照片拍摄完成后，在胶片底片上一次成型。胶片和底片一一对应。因此，底片是最具证明力的所有权证明。如果没有相反的证据，有胶片底片的人应被认定为照片的所有者。数字照片是一种虚拟的数字组合格式，必须附着在存储介质上，其数据可以在不同载体中反复复制和记录，很容易与原始拍摄介质分离。在这种情况下，原告只提供数码照片转存的光盘，而不是原始的拍摄和存储设备。根据数码作品的无形特征，无法确定其为数码照片摄影作品的作权人。第二种观点认为，数字作品权利持有人需要提供直接证据来证明权利的所有权，证明标准过高，不利于保护数字作品的作权。数码照片具有作权与载体分离的特点，使数码照片持有人不能当然成为数码照片的作权人。其所有权认定应坚持民事证据的高度覆盖标准，即对数码照片的所有权采取推定的方法，以避免在一定程度上侵犯数码作品的作权。推定可以产生符合民事诉讼高度突然证明标准的事实认定结论，除非对方当事人提出强有力的反证，否则应当作出对一方有利的判决。在这种情况下，作为记录数码照片数据的载体，也应被视为具有一定证明力的证据。在此基础上，法院应当结合其他事实消除合理怀疑，从细节出发，综合整个案件得出符合民事诉讼证据规则的结论。对数码照片的所有权进行法律评估，应当结合原告当时提供的属性参数拍摄时间、场地情况、同一场景的一系列图片等相关证据进行综合判断。要注意以下几点：1、数码照片的属性参数很难有足够的证明力单独证明数码照片的作权归属。数码科技的广泛应用和数码相机的出现，使得摄影作品的表现形式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数码照片已经取代了传统的胶卷照片，进入了成千上万的家庭。同时，新技术也给数码照片的所有权识别带来了新的问题。由于数码摄影的记录、传播和复制方法与传统摄影完全不同，对原创性的识别也完全不同。对传统摄影作品而言，只要有原始的胶卷底片，一般都能认出作品的原创性。然而，对于数字照片，由于工作的存储介质是电磁数字，照片的复制非常简单，复制并没有改变数字信息，因此它可以随意复制在线和硬盘中的数字照片。一旦发生纠纷，就很难判断谁是照片的原作者。在这种情况下，原告提供的光盘中存储的数字照片不是原始格式图片，光盘中的存储时间不能严格对应照片拍摄时间。在这种情况下，法院很难简单地从机器可读的数字证据中判断数字摄影作品的原始作权所有权。2、原始数码照片属性参数的证明力大于已转存的数码照片属性参数。在中国，只要作品完成，作者就享有当然的作权。因此，如果作者能够提供原始数码照片属性参数，证明作者是原始和唯一的证明力肯定会大于上述转存的数码照片属性参数。例如，从技术角度来看，照片拍摄完成后，RAW原始数据格式被刻盘保存。这样，即使将来发生纠纷，RAW原始数据也可以比JPEG等格式数据更好地解释数码照片拍摄后的原始状态。或使用PS等软件，在自己的作品上做“水印”等方法，避免侵权。此外，照片可以在不破坏美感的情况下适当剪裁，以免侵权人获得100%全画面的照片。然而，无论原始参数是否以上述方式保存，单独的数字照片属性参数证据都很难具有足够的证明力，单独证明数字照片的所有权。3、利用创作过程的独特性，综合识别数码照片的作权所有权。在本案中，当原告提供的光盘存储数码照片属性参数难以单独证明原告对所涉及的摄影作品享有作权时，法院综合判断数码照片的所有权，结合证人证言对数码照片的拍摄时间、当时的场地描述和原告提供的同一场景的一系列图片。法院在审理此案时掌握了这样一个想法，即不同的人在同一场景中拍摄的照片不会完全相同，因为他们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视角和不同的时间点。他们总能找到细微的差异，也就是说，创作过程总是唯一的。如果创作者不能根据数字文件的持有来确定，也可以从具体的拍摄过程中进行综合判断。如果照片的内容是人物，可以向摄影师和现场目击者核实，以确定真正的创作者；如果照片是静物的，可以要求当事人详细说明被摄场景的位置和拍摄场景，甚至进行现场调查或现场模拟，以确认当事人表达的真实性。4、作权人可以通过多种方式避免数码照片中的纠纷。首先，根据《中国著作权法》的有关规定，在无法确认所有权的情况下，签署作品的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视为作者。因此，数码摄影作品完成后，作者可以首先在纸质报纸和杂志上发表作品，签名并保存报纸和杂志。一旦未来的作品受到侵犯，报纸和杂志就可以证明作权的所有权。其次，一旦数字摄影作品完成，作者可以将包含该作品数字底片的软盘及时提交公证处，公证处将软盘封存并注明作者姓名和收到日期作为公证证据，这比其他书面证据具有更强的证明效力。第三，还可以通过登记原创数码摄影作品来保护合法的作权。我国遵循作权法自动保护作权的原则，规定作品创作完成后享有作权，并自愿登记作品。为了更好地维护作者和其他作权人的合法权益，避免作权所有权纠纷，我国现行作权行政管理部门正式确认了自愿登记的作品。一旦发生作权纠纷，可作为初步证据。此外，我们还可以从国外的实践中学习。作者完成数字摄影作品后，将作品的数字底片存储在软盘中或打印在纸上，然后将软盘或纸放入信封并密封，并将其发送给邮局作为收件人。收到密封物品后，作者没有打开密封，而是完全保存了密封物品。一旦发生纠纷，信封上邮戳显示的发送日期可以证明作品的完成日期必须在此日期之前，侵权日期必须晚于作品的完成日期，证明作品形成时间的所有权，以保护作权人的合法权益。综上所述，经审理，法院认为原告向法院提供的数码照片属性显示，文件创建时间为2008年9月20日22:39分24秒，相机型号为NIKOND200，相关照片中的摄影师申请出庭作证。证人陈述了拍摄地点、季节、原告等事实。原告还提供了一系列从不同角度拍摄的照片，上述证据可作为原告享有作权的初步证据。原告在没有任何相反证据的情况下，依法认定原告享有相关摄影作品“躺椅广告照片”的权利。未经作权人许可，被告**公司将涉案数码照片摄影作品用于经营目的，侵犯原告享有的摄影作品的作权，应当停止侵权，赔偿相应损失。两名被告签署的合同反映了**公司提供的技术服务。巴布网站上的相关项目发布的交易信息由其成员自行发布，**公司没有参与。被告**公司还承诺合同中提供的所有信息的真实性和合法性。**作为网络服务提供商，公司没有能力审查所有信息的传播，也没有证据证明网站帮助实施侵权行为。应确定**公司已履行合理的注意义务，与**公司不构成共同侵权。